其他
解决台湾问题的最佳路径 —— 终结美元霸权
本文的核心观点如下:
美元作为国际货币本身并不是问题。对全世界的问题是“美元霸权”,对美国自身的问题是美元的“国际货币陷阱”,这是一体两面的同一个问题。前者导致全世界对美元的反感,后者必然导致美国自身的产业空心化。美元并不是美国强大的象征,而是它必然衰落最大的祸根。迅速摆脱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是根治美国病的必由之路。 人民币需要国际化,但这个“国际化”的终极目标究竟是什么样子一定要先想清楚。我个人坚决反对将人民币国际化到美元霸权的程度。人民币要做的事情不是去简单地替代美元,而是一定要从美元身上接受极其惨烈的历史教训,避免中国陷入“国际货币陷阱”。未来中国最大的威胁并不是美国,而是出现人民币霸权的巨大可能性。现在很多中国人正在热切地期待人民币会简单地替代美元。因此,在目前这个历史阶段,坚决反对很多中国人心目中事实存在的“人民币霸权”幻想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涉及中国长治久安的千年大计。明确地高调打出“反对一切国际货币霸权”旗号,即是有利于最迅速地结束美元霸权的道德制高点,也是向全世界有效展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明智选择。 真正终结美元霸权的不是人民币,而是新型电子货币带来的、以“易币贸易”为基础的“撮合对消”国际贸易与投资的结算体系创新。去美元化的本质不是美元被另一个国家的货币取代,而是国际货币时代行将终结。以此思路出发,5年内美元霸权即可被终结。 联合国元等国际货币创新,有利于国际货币铸币税的合理分配。 建立以易币贸易为基础的撮合对消结算体系,也是有效可靠地和平解决台湾问题的最佳路径。
一、当前美元国际地位的变化态势
最近关于“去美元化”的潮流可以说是一浪高过一浪。中国调停沙特和伊朗矛盾,使两国重新建交是一个近期重要的标志性事件,这个虽然与去美元化并不是直接相关,但作为国际货币最重要的基础其实是国际影响力和信用。中国在此事件中展现的国际影响力令全球耳目一新。因此,随后一系列用人民币进行的国际交易就暴发式的出现。不仅是俄罗斯、中东、巴西在采用人民币进行贸易结算,甚至连法国、澳大利亚都在与中国的贸易中采用人民币。
有大量媒体认为:全球去美元化正在进入超速发展阶段。
当然,也有一些文章对此有明显不同意见。我在一些学术交流中,也遇到一些重要的学者对去美元化有所保留,对电子货币会不会影响美元的地位也有所保留。以上反对或持保留意见的主要理由可总结成两个大的方面。一方面是人民币要想国际化还存在很多困难。另一个是美元国际货币地位还具有的优势。人民币国际地位提升还存在的困难方面:1. 人民币要国际化必须具备可自由兑换的前提条件。2. 必须要建立一个以人民币为核心的独立结算系统。3. 中国经济总量必须超过美国成为世界第一,而且即使超过了,人均还相差很远。4. 人民币国际化也有很大金融风险,我们是否具备控制全球金融风险的能力。5. 其他。美元还存在的优势是:1. 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已经形成习惯和事实标准。这个习惯的格局是很强大的。拿到美元在任何国家都能用,但拿到人民币现在很多国家不能用。这个替换的过程是很艰难的,并且即使人民币也达到任何地方都能用程度了,那也只是与美元一样。就像市场上的产品,某个品牌用户已经用习惯了,要让他换不仅得付出很高的成本,而且人都是很懒的,如果不是有极为充分的理由,他不会去做出更换的努力。2. 美国经济总量、军力、科技等虽然相对优势在迅速下降,但总体上还是世界第一。3. 美元虽然现在危机很多,如:大量国家在迅速减持美债、采用非美元货币结算的国家越来越多、中东与俄罗斯等产油国居然敢在美国通胀最难受的时候联手减产,与美国正面硬杠......另一方面,2022年,美元在SWIFT体系中的份额为38.85%,还是第一大货币。第二位的欧元占比为37.79%。根据IMF的数据,美元最高峰时曾在1978时占比达85.7%。欧元的第二位其实是有很大水分的,是欧元区国家内部相互间的交易。如果算中国各省直辖市和自治区相互之间的交易数据,那人民币和美元欧元就差不多了。另外,美元的下降也是有水分的,因为欧元出现之前,欧元国际交易的市场就是美元的。欧元出现后,就把这一块全挖走了。美元从高峰下降的那一大块,基本上就是对应欧元的那一大块。即使在欧元出现之后稳定下来的格局里,美元占比也的确是在下降,但并不是简单地呈现单边雪崩的态势。根据2023年2月的月报数据,在Swift系统中,全球支付占比最高的前5大货币及其占比分别为:美国:41.1%欧元:36.43%英镑:6.58%日元:3.15%人民币:2.19%。2022年同期为2.23%。如果仅从以上数据看,美元占比不仅没有下降,反而还有小幅的波动上升。人民币的占比是处于持平的状态。当然,这个数据并不能完全反映所有国际贸易结算的全貌,因为SWIFT现在只能算国际贸易结算中的一种,虽然是最重要的一种。人民币结算有很多是走专门的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
另外,双边货币互换、“多边央行数字货币跨境网络”(m-CBDC Bridge)等新型国际贸易支付结算技术风起云涌,这使得要准确评估当前美元在国际货币上的实际地位变化会有些复杂和困难。
虽然当前美元的国际地位下降甚至崩溃,在实际数据上要清晰展现出来可能还要一定时间,但它的势头的确在目前变得非常清晰。即使有争论,有保留或反对的意见,也并不是“去美元化不可能”,而是“并不否认去美元化,但去美元化的时间进程没那么快”。即使是美国财长耶伦,在国会讲话中所说的话也是“美元的国际地位还会存在相当长的时期”。也就是说,目前“去美元化”已经形成国际共识,基本无人去坚定否定全球正在去美元化的事实,只是在时间长短和进程快慢上有分歧。前面所说的人民币国际化的困难,只是他们设想人民币要成为另一个美元霸权的困难。但我们并不是要让人民币变成另一个美元霸权,而只是要结束美元霸权。一旦如此来考虑问题,那些困难就不成其为困难,而所谓美元的优势,也不成其为优势了。二、为什么要去美元化?
要科学全面地理解目前去美元化的大势,需要首先弄清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为什么要去美元化?应当客观地看到:美元作为国际货币的存在有它一定的合理性和必要性,另一方面它又存在不合理之处。即使是合理和必要的方面,也存在有没有更好解决方案的问题。就如同原来有一家公司的特定技术产品已经占领了市场,它在市场上的存在有一定的合理性。但如果有技术和性能更加优质的产品出来,就具备了对它的替代性。对于美元不合理之处,就需要新的解决方案能够避免或解决。美元作为国际货币存在合理与必要的方面是:方便进行国际支付和投资;外汇储备,也就是国际贸易盈余的价值储藏手段。它不合理的方面是:如果美元只是承担以上职能,那它是为人类做贡献,即使为此获得一些结算收入、甚至铸币税等好处也算是做贡献的合理报酬。问题是,美国过度利用美元的这个地位“肆意抬高美元的铸币税”,更重要的是“人为制造美元潮汐收割全世界财富”。尤其是如果有哪个国家动摇美元的这个市场地位,采用其他货币结算方式,美国就立刻动用包括暗杀和军事入侵等一切手段杀人、灭国、颠覆、制造动乱、挑起战火、长臂管辖等。这些就总称为“美元霸权”。也就是说,你在市场上销售产品没问题,甚至拥有很高的市场地位也没问题,但你美国一不应该利用其市场优势地位肆意哄抬价格,获取太高的垄断利润。二是对其他竞争产品,你可以公平竞争,但不应采用打砸抢的非法手段来直接搞死别人。另一方面,充当国际货币地位也并不都是好处。要想让一国货币充当国际货币角色,在国外大量使用,必然要依靠大量贸易逆差才能输出自己的货币。同时,无论做什么产业都不如印钞票来得更爽。因此,一旦一个国家的法币成为国际货币,就难以阻止地使该国产业走向空心化,最终陷入必然衰败的境地。这个就称为“国际货币陷阱”。因此,不要只看到美元霸权给美国带来利润的一面,也要看到从长期发展来说,美元霸权就是美国必然衰落的最大祸根。如果美元霸权不除,美国就必然衰败。所以,尽快结束美元霸权,不仅有利于全世界,最有利的是美国自己。美元霸权是否结束,对其他国家涉及的只是利润多少,而对美国自己,却是事关其生死存亡的课题。后面这些问题(美元霸权、国际货币陷阱等)才是逐步让世人对美元越来越不认可的原因所在。中国应当从中充分吸取的教训就是:人民币不应当简单地去替代美元充当未来的国际货币,避免陷入国际货币陷阱。这是保证中国长久繁荣的千年大计。国际货币地位对一个国家自己来说就是鸦片和癌症。因此,我们的目标并不是完全去美元,也不是让人民币像美元一样地国际化,更不是让人民币完全替代美元成为新的霸权。坚决摒弃一切国际货币霸权不仅是结束旧世界的理想,也是建设更好新世界的明智选择。
三、以易币贸易为主的全新国际结算之路
1. 货币出现的根本原因 —— 解决匹配难题为了理解为什么数字货币会埋葬美元霸权,我们需要回顾一下货币发展的历史。最初的交易是易货贸易,就是以物换物。这种方式会存在如下的难题:品种匹配难题:假设一个人A要用大米去换衬衣,这就需要找到一个有衬衣的人B正好需要大米,由此两人才能成交。要找到双方交易品种正好相互匹配,这是一个很难的事情。数量匹配难题:就算上面A正好找到了B,并假设A原来设想的大米与某种衬衣的交换比例是50公斤大米换一件衬衣,所以他带了50公斤大米去集市找B。可是现在找到的B人家拥有的衬衣品质比原来A设想的要高级一些,得70公斤大米才能换,A带的大米就不够,这样虽然在品种上匹配了,在数量上匹配不起来也没法交易。价值分辨率难题:如果上面A要换的不是衬衣而是小麦,并且交换比例是1公斤大米换1.5公斤小麦。他带了40公斤大米想换60公斤小麦。A找到了一个C,C有小麦并且正好想换大米,品种难题解决了。可是C只有50公斤小麦,这会不会有数量匹配难题呢?这种情况下并没有,因为A可以用他手里的33.333公斤大米去换C的50公斤小麦,然后可以再找到另外有小麦想换大米的人,用剩下的6.667公斤大米再换10公斤小麦就可以了。从这里可以看到,大米和小麦的价值是可细分到极小的。但A与B就很难这样把交易拆分,因为B不能说把一个完整的衬衣拆分出71.43%的价值去和A换他手上的50公斤大米。衬衣拆开一部分就不是一件完整的衬衣了。因此它有价值分辨率的问题。有的产品价值量可以细分甚至接近无限可细分,有很多产品价值有最小单位,不能任意地细分。如耕牛、衣服、汽车、自行车、手机、电脑、电视、冰箱、房子......这些产品都有最小单位,一旦将最小单位继续拆分,这些产品就不成其为产品本身,从而其价值就被破坏了。还有其他的很多问题:如价值储藏,价值携带方便性等等。
四、实现易币贸易的基础设施
目前由阿联酋中央银行、泰国银行、香港金融管理局、中国人民银行数字货币研究所共同宣布基于四种数字货币的“多边央行数字货币跨境网络”(m-CBDC Bridge,简称m-Bridge),就是一个非常接近易币贸易的系统。2022年10月28日中国央行发布消息称,多边央行数字货币桥(m-Bridge)项目取得积极进展。根据国际清算银行(BIS)等联合发布的报告《货币桥项目: 央行数字货币助力经济体融合互通》公布情况,多边央行数字货币桥项目成功完成了基于四种央行数字货币的首次真实交易试点。在六周时间内,来自四个不同司法辖区的20家商业银行通过货币桥平台为其客户完成跨境汇款和外币兑换业务共计164笔,总额折合人民币超过1.5亿元。
可能让很多人想不到的是,这个极具创新型的、具有易币贸易能力的项目,最初并不是任何发达国家提出、也不是中国等新兴国家提出,而是由泰国央行提出的。泰国在1998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中深受其害,所以这个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从中可看到:世界人民苦美元霸权久矣,民心可用。当然了,泰国本身并不具备提出这个技术的底层基础技术能力。货币桥的最底层基础采用的是美国一家创新公司以太坊的区块链技术。7年前我做投资时,曾与以太坊公司的CTO,一个非常年轻的工程师进行过交流。在介绍其技术应用可能时,他就提出了个多边央行数字桥的概念,并且那时就已经在与泰国进行交流接触。当时他在谈这个应用概念时,我们很多在听的投资人之间是面面相觑、感到不可思议,有些人当时听完就说“这太遥远”了,甚至有人认为“这太不靠谱”,和人们最初听马斯克要移民火星是差不多的感觉。但是,真正的创新就是需要这种看起来宏大无比、远在天边,但事实上有内在坚实技术和逻辑基础的思路。以太坊是在比特币基础上进行效率上的改进而成的。很高兴这个以太坊的跨国间货币数字桥的模式在逐步变成现实。比特币采用的方法是每一个比特币交易,都会在所有用户终端上记录这个交易。这种完全去中心化的方式安全性相对最高,但效率实在是太低了。以太坊的方法是将比特币的全交易用户终端记录改成只在银行间等中央部分采用,而其他大量交易还是可以采用银行内部的传统交易模式。这样就尽最大可能地减少了交易记账的需求量。这样带来的结果是还需要依靠传统中心化的方式,是区块链的完全去中心化与传统的中心化技术相结合,从而相比于完全区块链的比特币极大提升了交易的效率。当然,以上这些底层的基础设施,只是实现易币交易的技术手段之一,而技术手段是可以无限创新的,并不是说只有以太坊一种实现方式。尤其是如果美国利用以太坊是自己的技术而进行长臂管辖,m-Bridge就可能瞬间面临被卡脖子而停摆的问题。因此,发展出可以彻底摆脱一切美国技术控制的易币贸易底层技术是很重要的问题。
五、其他国际货币
为了更快地加速美元霸权的结束,可以支持其他各种国际货币的存在。也不排除人民币、欧元、日元、英磅,甚至巴西雷亚尔、南非南特、阿联酋迪拉姆、泰国泰铢、俄罗斯卢布、印度卢比、沙特里亚尔、澳大利亚澳元、新加坡元、越南盾、埃塞俄比亚比尔、加拿大元、墨西哥比索等等,全都可以承担一定程度的国际货币职能。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只要具备一定的条件,满足一定的标准要求,一切国家的货币都可以自然地在一定程度上充当国际货币职能。什么叫国际货币?印度从俄罗斯买石油,用阿联酋迪拉姆支付,迪拉姆就是国际货币(这个真不是假设,而是m-Bridge系统里实际发生过的交易案例)。它是充当一般等价币的特殊货币。这样做非常有利于最大限度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反对美元霸权。如果我们只是把目标设定为搞人民币国际化,除非我们要进口他们的产品,否则其他国家凭什么要支持我们?但如果我们说是要让你们国家的货币搞成国际货币,那他们凭什么不支持?不支持的国家那是傻子。如果我们是要搞人民币霸权,那人家心里肯定会嘀咕:我还没出美元霸权的狼窝呢,可能又要再入另一个霸权的虎口,那凭什么要支持你人民币?因此,真心支持的人会很少。但如果我们是要结束一切形式的国际货币霸权,是要让你们国家的货币成为国际货币,那95%以上的国家都会瞬间紧密团结在我们周围。在易币贸易结算的大局下,让全世界三分之一以上国家的货币都搞成具有一定程度的国际货币职能,剩下的国家心里还会心存强烈期待——他们也可能在未来具备国际货币职能,那他们就会有极高的积极性跑过来,主动满足我们制定的易币贸易标准。这样一来就具备了结成全世界反美元霸权统一战线的充分条件。如果我们制定的易币贸易基础上的国际货币标准要求里面,第一条就是不能以国际货币职能搞国际货币霸权,那美元就成了全世界唯一最不符合国际货币标准要求的货币了。 在过去,以上这些是不可想象的,但在易币贸易基础上,这些就都是极为简单可行的事情了。从纯粹的科学经济学原理上说,一切商品都可以成为充当一般等价物的货币职能,之所以最终只有黄金和白银等极少数商品成为普遍适用的货币,是因为其技术性能的优点。而对于国际货币来说,一切货币在充当一般等价币的国际货币上,除了币值稳定性和信用度差别外,其他技术指标上没有任何差别。如果通过易币贸易为基础的撮合对消系统建立起连接所有国际贸易的网络,在撮合对消的很短期限内,币值的稳定性上变化极小,因此各种货币作为国际货币的技术差异大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切货币作为国际货币都具有充分的潜力,只是其使用量的多少不一样而已。另外,国际货币充当的职能主要是补差额,所以,这部分的币值稳定性影响也很小。另外,黄金、白银、其他各种高价值产品、推动建立联合国元、加强特别提款权、推动各种区域货币一体化努力等,这些都可以成为加快结束美元霸权的措施。游击战、正规战、麻雀战、地雷战、地道战齐上阵,大打国际支付领域的世界人民战争。在这样的战略战术和以易币贸易为基础的国际支付创新之下,美元霸权怎么可能撑得过5年时间?
六、尽快结束美元霸权对实现中华文明复兴的战略意义
我们现在可能认为中美之间最大的问题是台湾。这个是中国的核心利益,而美国也把这看作是他的核心利益。为什么美国会这么看待呢?因为如果大陆统一了台湾,整个美国第一岛链就彻底崩溃了,这会引发大规模的连锁反应。美国全球霸权就可能瞬间衰落。并且,美国的习惯性思维是要建立折腾他国的抓手和切入点。美国能折腾或恶心中国的抓手已经很少,只剩下台湾问题了,哪里能轻易撒手。如果这么来看的话,问题可能就无解了。但是,如果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台湾难题可能又会瞬间非常轻松地化解了。美国为什么要维持全球霸权?其根本利益的落脚点就在美元霸权上。如果没有了美元霸权,全球军事霸权就没多大意义,并且其投入产出比也严重地不成比例、很不划算,就必然会破产。同时,如果真正从理性的角度、从整个美国的自身国家利益角度来看,美元霸权也是需要尽快去除的毒瘤。美国的有识之士都认识到要搞实业,搞制造业回归。这个才是正道。但如何搞制造业回归?对中国招商引资,给中国企业优惠政策,以此才能重新振兴美国的民族制造产业啊!如果能有更多美国有识之士能认识到这一点,那中美不就真的可以G2了?咱俩目标全都是一致的了,你还斗个鬼啊?即使在结束美元霸权问题上不能完全达成一致,我们也可以先把美元霸权打没了。既然全球军事霸权的根本利益基础都没了,你还搞军事霸权干什么?就算想搞也没钱去搞了。特朗普本来就想从全球撤军 —— 没钱啦,还要硬撑着干嘛!?只是民主党的拜登上台后还想要硬撑一阵子。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全球都在去美元化,减持美债的原因所在。全球军事霸权都没了,还要第一岛链干什么?第一岛链都没了,你还保台独干什么?美国没有任何保台的必要和动力了,台湾问题就不再是问题,台湾的回归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甚至那时美国很可能会反过来操作,促使台湾回归大陆、以便从中尽最大可能地捞一把。这个思路其实不是我们提出来,而是美国很多人自己真这么想,甚至特朗普就提过,看看拿台湾能向大陆卖多少钱。
直接去收复台湾,很可能变成战争。但与全世界人民一起先打掉美元霸权,这很可能不会有战争问题。这就是和平解决台湾问题的最佳路径。如果说台湾回归是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最重要标志之一,那么先打掉美元霸权就是实现这一标志曲线救国的和平方式路径。这个是一箭双雕的事情。所以,尽快推动建立易币贸易的撮合对消网络,就是打掉美元霸权的最佳路径,从而就是实现中华民族顺利地和平复兴与和平崛起的最佳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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